纪漫初抱着胳膊盯着仓库里的一箱酒。啤酒计算在现代走的也是大众路线,十分受欢迎。但是在这古代,人们大多喝的是白酒,穷一些的人家会选择喝浊酒。
她从里面拎出一瓶,拿在手上晃了晃。若是和浊酒相比,啤酒的口感自然会好一些。浊酒口感微涩,就中还带着未发酵充分的残渣,就口感来说肯定是比不上啤酒的。
既然解决了酒的问题,明天便去改造一下那个破破烂烂的铺子。
是夜,更深露重。
街上的梆子声悠悠长长,在整条小巷上回荡。
纪漫初只觉得自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。她费力地睁开眼睛,只看见胸前躺着一个毛茸茸的头。
纪漫初伸手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温钰礼: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温钰礼懵懵懂懂的睁开眼睛,精致如玉的脸上还带着些许不太明显的压痕。他伸手揽住纪漫初,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:“夫妻本来就应该睡在一起啊,娘子,快睡吧,我好困呢。”
他的语气还带着一丝上扬,像是一只还没睡醒的奶猫一样。
纪漫初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:“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