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被挤到了最后面,他完全没有办法去目睹这酒到底是什么样子,竟然能吸引整条街的人都来这小姑娘的酒馆。
自从纪漫初的酒馆开了以后,周围酒馆的客人几乎是少了一大半,即使是偶尔来了一些,那也是没有买到纪漫初酒馆的酒,来这里解酒瘾了。一旦纪漫初酒馆的供应多了起来,他们的酒馆也就只是一个摆设了。
孙裕斌正是这条街前面酒馆的掌柜。前几天他就一直纳闷为什么自己酒馆的客人一只减少,听了别人提及以后他才注意到这个地方。在他记忆中,这里原本是一家破破烂烂的粮店,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开张了。现在又来了一间酒馆和他抢生意,这到底是算什么事。
之前他还和这里卖粮的店主有过眼缘,这里的老板还经常去他酒馆喝酒,如今怎么就成了一个小姑娘在这里开酒馆了?哼,不过是个女人罢了,还能翻出什么大浪?
掌柜的心里十分不屑,拉住了身边一个精壮的农家汉子问道:“小兄弟,我记得这里之前不是一家粮店吗,怎么又成了酒馆?”
市井之人最是热情,对这些邻里乡亲的八卦也是信手拈来。
“据说原本这家店的老板和老板娘虐待这个小姑娘,明明房契什么的都是人家的,还一直占着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