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清钰像是猜到她的疑惑，微微勾起嘴角，笑道：“夫人能闻到，或者是因为夫人跟本侯朝夕相处，水乳交融，身体已经沾染了本侯的气息。”
“……”
苏幼青，“好了，你别再说了！”
苏幼青一脸黑线地打断他。
肖清钰动了点手脚，沈管家听不见他的声音，只能听到苏幼青后面那句。
“我自言自语。”看到沈管家朝她看过来，苏幼青沉着脸道。
沈管家收回视线，不再管她。
而站在一旁，将她跟肖清钰之间的对话，一字不落收进耳朵里的焰，嘴角微微一抽。
前辈现在，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。
……
过了会儿，焰从褡裢里拿出一个香炉，又拿出一支香，想要在沈碧城的屋里点燃。
“你做什么？”沈管家拦下他。
“燃香啊。”
焰赏了他一个白眼。见沈管家面露迟疑，焰解释了两句，“你家的少爷，是被厉害的鬼给缠上了。燃了这支香，至少能保证你家少爷今晚能够真正地睡个安稳觉，不会再被那恶鬼缠上。”
“那过了今晚……”沈管家问。
焰朝他冷笑几声，自顾自地在旁边燃香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