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来没有想过，自己有一天需要回答这个问题。
偏偏眼下，有人问了他这个问题。
原本早就有了答案的问题，此刻不知为什么，却回答不出来。
答案到了嘴边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。最后，顾琛皱了下眉，眼睛里飞快地闪过一抹烦躁。
“你问这个问题做什么？难道这五年，我对你还不够好吗？”顾琛道。
苏幼青看着他，在心里“啧”了一声。
是好。
可是你的好，却不是为了我。
“是好。”
她开口，“可是我如今才知道，你对我的好，并不是因为我这个人，而是我的这张脸。所以这种好对于我来说……”
“住口！不要再说了！”
顾琛飞快地打断她，眉头狠狠地皱在一起，“今晚你想在客房睡，也可以，我不会拦着你。可是，别想搬出去。”
说完，飞快地看了她一眼，又把视线挪开。
苏幼青则平静地注视着他，眼睛深处有种化不开的悲伤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最后，她说道。
说完，转身离开。
卧室里，顾琛气得将手里的手机，狠狠地摔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