聚,应该高兴才是。”
方老夫人这才止住泪水,连连道,“看我这老婆子,怜秀回来可是大喜事,还提这些陈年往事做什么。”
二夫人也上前来,热情地挽着巩氏的胳膊,亲亲热热地将母女二人引进屋。
入得正堂,方大儒坐在中间,巩氏和雉娘行大礼,方大儒道,“回来就好,方家永远是你的娘家,但你生母有遗命,让你姓巩,这姓就不用改过来,就按现在的名字叫着吧。”
“老爷,也于理不合吧,怜秀虽是庶女,却是方家的骨血,理应姓方。”
方大儒眼眸未抬,“这有什么不合的,遵循死者的遗愿而已。”
方老夫人看一眼上座的男人,未再出声。
行过礼后,方家的孙辈也来见过姑姑,巩氏早已备好见面礼,方氏姐妹是镶着珍珠的金簪子,几位少爷都是墨砚。
礼虽说不上太过贵重,却也是很拿得出手的,都是凤娘帮着参谋的,比起前次方家两位夫人随手给雉娘的见面礼,明显要贵重许多。
方家的两位舅舅都没有遗传到方先生的修竹之风,大舅舅身量中等,长得似方老夫人多些,带着喜庆,二舅舅倒是清瘦,却没有方先生的那种清俊大气,反而看着很是文弱。
雉娘与他们一一见过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