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哥儿?”皇后娘娘呢喃着,良久露出一个微笑,“琴姑,你看晁哥儿怎么样?”
“娘娘,晁少爷可是候爷嫡亲的孙子,自小得候爷的真传,不是老奴自夸,放眼整个京城,也难得找出几个和晁少爷相提并论的世家公子。”
皇后的笑容扩大,“你说得没错,本宫真是一叶障目,连近在眼前的东西都看不见,你让晁哥儿来见本宫。”
平晁正在东宫,他坐在太子的后面,别一旁是二皇子祁舜和他的伴读,前面的太傅正闭目吟诵诗词,一脸的陶醉其中。
德昌宫的太监在门外一晃而过,平晁轻手轻脚地离开,头须皆白的太傅眼睛掀开一条缝,又闭上。
太监见平晁出来,小声道,“平公子,皇后娘娘有请。”
平晁看一下屋内,整理一下衣袍,往德昌宫走去。
皇后娘娘脸上带着恰当的笑,“晁哥儿,本宫可是打搅你们上课?”
“姑母您还不知道吗?侄儿巴不得被您叫出来,许太傅的课听得人都快睡着了。”
琴嬷嬷在皇后的身后,露出笑意,那位许太傅是教诗词的,皇子们除了要学国策兵论,其它学的东西也不少,诗词就是其中一项,许太傅清高又孤僻,一生钻研诗词,每每讲到忘我,不管学生们有没有听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