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头上,上头还有守哥儿和燕娘,总要留下大半。
她捏着雉娘还回来的二十两银子,重重地叹口气,“你就没看上什么想要的?”
“没有,娘,我的首饰也够戴,若是出门,大姐给的那套头面正合适,在家中就不需要戴什么饰物。”
巩氏又叹口气,女儿能高嫁是好事,可这嫁妆也真是发愁。
雉娘宽慰她,“娘,你是不是为我的嫁妆操心,胥家与我们结亲,定然对咱们家的情况了如指掌,有什么就是什么,不必费心思再去添置。”
巩氏的眼眶瞬间红了,“是娘没用,女子出嫁,一看出身,二看嫁妆,两样都无,娘怕你以后抬不起头来做人,在婆家直不起腰板。”
“娘,胥家放着那么多的世家贵女不要,能和我们家结亲,就不可能会是势利的人,你将心放到肚子里,该准备什么就准备什么,别的不用管。”
巩氏抹着泪,也只好如此,要不然也没有办法。
两天后,梅郡主出现在周家巷,她站在赵宅的门口,用帕子厌恶地捂着嘴。
赵家住的这地方,一看就是破落户,就这么个小屋子,还有这破地方,住的都是些贱民,那赵凤娘算什么县主,就是个破落户家里出来的乡下丫头,竟然还配给她的亲孙子,皇后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