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子,就是什么也不做,也能一生富贵。
她不敢在京中呆着,次日一早就出了京。
德昌宫内,皇后满脸的阴霾,昨夜里一宿未睡,怒火烧得她恨不得亲自去段府,将柳叶拖出来质问。
但她死死地忍住,小不忍则乱大谋。
琴嬷嬷侍候她梳洗净面,见她脸色不好,小声是询问,“娘娘,可是要用些雪玉膏?”
“也好。”
等她打扮妥当,太子和二皇子来请安,请过安后,她将太子留下。
望着太子,她轻叹一口气,满脸的忧心,“尧儿,母后见你最近有些郁郁寡欢,可是有什么心事,何不对母后讲讲。”
“母后,儿臣最近跟太傅们学习,看书晚了些。”
“学业为重,但也要多注意身子,最近晁哥儿要成亲,你是不是…”
太子面色一顿,“母后,儿臣无事。”
皇后又叹口气,“知儿莫若母,你有没有事,母后还看不出来吗?也是母后早先没有往那方面想,你又是沉稳的性子,面上又看不出来,晁哥儿和母后说中意凤娘,母后一时高兴,就给他们指了婚,哪里知道你…都是母后的错。”
“母后,儿臣对凤娘并无想法,凤娘和平晁就要成亲,儿臣从心里恭喜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