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着她,踉跄着跑到新房的院子。
一进院子, 看见紧闭的新房门,她心中祈祷千万不要和自己想的一样,可是当她推开门后,看着继子仅着单衣从塌上起身,她的心里仿佛有什么塌陷,瘫软下来。
“鸿哥儿…你…你怎么可以…”
“母亲,儿子为何不可以,凤娘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,名副其实的妻子,我以后自然会对她好,至于燕娘,能嫁入侯府,恐怕也是得偿所愿吧。”
段鸿渐说得嘲讽,赵氏却反应过来,狠狠地看着刘嬷嬷,“你说,谁让你们这么做的,是不是你唆使燕娘的?”
刘嬷嬷直呼冤枉,“奴婢只是一个下人,哪里敢有这样的胆子,二小姐怕是早就存了此心,要不然也不会非要在段府出嫁,还将盖头和喜服都做得和县主相似,奴婢原以为,二小姐是对县主存攀比之心,却万万没有想到她会有这样的打算。”
塌上的凤娘还在昏睡,身子用锦被盖着。
赵氏慢慢地冷静下来,今日之事,真的只是燕娘的谋算?
不,恐怕不是燕娘能办到的,那么会让刘嬷嬷和黄嬷嬷言听计从的,唯有一人,就是皇后。
皇后以为燕娘是亲女,定然不会看着凤娘去侯府享受荣华富贵,这门婚事是她自己赐的,她又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