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好稀罕的。二女婿连赵家门都没进过,更别提行礼唤他岳父,小女婿出身高门,本来他还在心里嘀咕,就怕小女婿端架子。
没想到小女婿半点都没有端着,恭敬地行礼,口中唤着他为岳父。他满心大喜,端起面前的杯子,一饮而尽。
见过礼后,翁婿二人留着说话,巩氏和雉娘母女去了她以前的闺房。里面和之前一样,连摆设都没有打动。桌子上纤尘不染,光洁如新。
“你离家三日,我每日里也没有什么事情,就来这里坐坐。”巩氏说着,坐在桌子边。
雉娘感动满怀,也坐下来。
巩氏近看女儿,见眉宇间无一丝愁容,春风拂面,心知在胥家过得不错,放下心来。
雉娘一出嫁,家中只余守门的老伯和兰婆子两个下人。主子就夫妻俩还有瘫着的老夫人,赵书才要年后才上差,最近倒是天天呆在家中,夫妻俩感情增进不少,宛如亲人。巩氏说话做事也不像从前一般小心翼翼,许是还有皇后娘娘的缘故,底气足了不少。
上回雉娘出嫁时,曾放下狠话,不让赵燕娘进门。今日雉娘归宁,巩氏没有派人去常远侯府送信,只让人传话给段府的姑姑和凤娘。
“娘,你无事可以让爹带你出去转转,京中繁华,不比渡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