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凤娘心有所属,怎么也不会把她赐婚给你…孩子…你受委屈了。”
她伸手去扶平晁,平晁顺势起来。
凤娘根本就是假晕,她听完平晁的话,心里打了一个突。她原本以为平晁会说他们有兄妹之情,愿意认她为妹。哪知平晁句句都在诉苦,似乎偏离本来的说辞。
“这孩子是你的吗?”祁帝问太子。
太子面色发白,咬咬牙,“父皇,平少夫人的孩子不是儿臣的。她嫁过两回人家,纵使没有和平晁圆房,也不能证明和段府公子是清白的。当初也是她一片之词,谁知她和段府公子是怎么回事?”
凤娘不能再装晕,她睁开眼,泪流满面。
“殿下,凤娘是否清白,别人不知,殿下还不知吗?”
“孤怎么会知?你是他人之妻,清不清白与孤何干,孤又怎么可能清楚?”太子不敢看她的眼睛,硬着头皮道。
凤娘泪水涟涟,几欲晕厥。
她的手放在腹部,似哭似笑,“陛下…臣女敢对天发誓,腹中孩子是太子的骨血。若有半句虚言,愿五雷轰顶,死后坠入阿鼻地狱,永世不得超生!”
众人震惊,她眼里的狠绝,脸上的孤注一掷不像是装的。
太子头皮发麻,不敢抬头。他恼恨凤娘的不懂事,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