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说不用多礼。
阆山路远,永安公主是想着两家人合在一起,送礼过去,省些事情。
她这一提议,胥府人自然从之。
雉娘坐在永安的身边,气色红润,娇艳欲滴,调养得十分的好。公主仔细地打量着她,半点也看不出去年受过伤的样子。
她拉着雉娘的手,“其实本宫早该来这一趟,要不是宫中事多,本宫早该来谢你护住皇弟。”
“公主这么说,折煞雉娘。姨母的赏赐都快填满府中的库房,您还说如此客气的话,让雉娘的脸往哪里搁。”
永安笑起来,“那本宫就不说,免得你没处搁脸,胥大人跟本宫没完。”
她笑完,脸上罩起一层忧色。雉娘心知她在忧心祁帝的病,也不说破。
海婆子端来一碗汤药,搁在雉娘的手边,药散着温气。永安讶然,“你这伤还没有好?怎么还用吃药?”
雉娘脸一红,海婆子抿嘴笑。
“哦?!”永安公主把声调拉得老长,“你莫是肚子又有了动静?”
雉娘点头,带着羞意。她也没想到这么快再怀上。因为身子曾经受伤,祖母怕她元气不够,非要她喝安胎药。
“你倒是个好福气的,这下胥府再也不是人丁单薄了。”永安真诚地恭喜她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