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何曲?”等着余音消散,他懒洋洋的搭话一声,“可是遇上了什么事?”他在琴声中听出的却是风木的悲鸣。
身着白衣的江南女子停手抬眉,眼睛里一片笑意:“楚公子可不是第一个。”她带着炫耀之意,像是计谋得逞的小狐狸,眼角眉梢都是得逞的满足,“若是楚公子能说出个三分,那奴家可是有大礼送上。”
“哦?”楚留香从软塌上翻坐起来,顺手搂住了姑娘的腰肢,将人搂入怀中。他动作熟练地勾了勾姑娘的鼻子:“烟儿却是胆量越发大了,如今竟有胆子开起自己恩客的玩笑了,该如何罚?”
风烟姑娘却是不惧,嬉笑着推了推楚留香:“楚公子不猜,那便是输了。”
“这赌局来的好生无理,我且不知和何人做赌,更不知与何人较搞下,你叫我如何出牌?”楚留香将人抱在了腿上,然后顺势躺下搂着美人,“可是为了前些日子那白衣渡江却未能回头的明公子?”
“是,也不是。”姑娘笑了起来,眉宇明朗。楚留香说的是月前南方战局,闽南府令明瑞一人泛舟南去,无人知晓他是如何做到的,只是隔日山岳之人便撤了兵再无冒犯之意。只可惜那明公子却是有去无回。
“哦?我竟是猜错了啊。”楚留香的语气里听不出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