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也在皮,在她的言行举止之间,在她的为人处世之间,只是见的女人越多,他就越发发觉风烟姑娘的难能可贵。
风烟姑娘,大概是他见过的最独特的女人了。
他从未见过某个女人有着风烟姑娘一般清澈通透的眼眸,也没有见过哪个女人能够奏出那等大气磅礴令人为之心惊的古曲,更没有见过谁家姑娘,愿意安静的听着男人讲起另一个女人,且津津有味。
更重要的是,从未有哪个姑娘,能够体贴入微到令他不想离开。
作为和楚留香一样的风流浪子,且因哥哥的身份没脸没皮的陆小凤,事毕拂衣去。
而算是半个哥哥,亲自教小姑娘为人处世的花满楼,深藏功与名。
“那李姑娘却是个妙人,”风烟语气带笑,将楚留香赠与的画卷收好,“却也难为你收集了那么多微山先生的名作。”
她嘴角止不住的上扬,眼底如有万千星河,就那么闪亮亮的对着楚留香。
完全没有体会到风烟姑娘幸灾乐祸情绪的楚留香,姿态优雅的半躺在贵妃榻上:“那烟儿可有赏?”他半眯起眼睛荣作一副大爷的模样,“且端上来吧。”
风烟笑着往楚留香的嘴里塞了颗圆润的大葡萄:“这可是从西边儿来的上好菩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