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会反抗。”
“可以。”他眼含笑意看向她,“回去试试。”
“试你个大头鬼。”杨壮壮抬手推他后脑勺。
吃完晚饭回到家,杨壮壮一进门就往客厅还未收起的沙发床上躺,这里虽然有些水淋淋的桃色回忆,她此时全无思考能力,连日来的辛苦击垮了她,她大喇喇在此地躺着。
那兰回家后的步骤比较多,杨壮壮听见他在洗手间刷牙,没听多久,她便迷迷糊糊睡去了。
睡梦中被一个冰凉的东西惊醒,睁开眼,是那兰坐在她身边,他的手正在她颈间放着。
“哇你干吗?”杨壮壮飞快从沙发上弹起来,意识还是朦胧的,对他却是防备的——他最近太危险了。
“给你挪个位置,”他无辜的眼神指向地毯,“你快掉下去了。”
杨壮壮揉着眼睛看时钟,才九点多。鼻尖突然传来那兰身上好闻的沐浴露香味,杨壮壮愣了愣,转头对他说:“我也去洗澡。”
那兰点点头,倾身拿起遥控器,打开电视。
“我可以用你的沐浴露吗?”她起身道,“我的都没什么味道。”
“不是樱花吗?”那兰头也不抬道。
“什么樱花?”
“你的沐浴露。”
尽管知道那兰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