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 /> 赵归雁喜爱地把玩着凤尾簪,随口问道:“为何要闹到父亲那里去?”
采月恨恨地一握拳,说:“陈管家以前怎样跟着夫人一起对您的您忘了吗?还有来这里的奴仆,哪个没有轻怠过您?何不趁此机会让老爷好好罚罚他们?”
赵归雁指尖顿了顿,声音轻软地开口:“踩低捧高都是人之常情,我们以前地位低,他们自然轻看我们,我们如今地位高,他们同样恭敬待我。可如果今日我借着这件事情向他们发难,仗势欺人,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?”
赵归雁垂下眼睫,声音很低,但带着几分坚定:“我们无法改变他们,但能维持本心,做好自己。”
采月怔怔的,忽又觉得,可能赵归雁的做法才是最合适的。
好比有人将你推进肮脏的污泥里,你不想办法爬出去,还待在泥潭生生地把那人扯下来?
那恶人说不得能在泥潭里摸滚打爬,混的风生水起。
到最后只是脏了自己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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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清鸿的举动像是什么信号一般,整个荣国公府都清楚了,赵归雁不同了。
各个院子都开始往赵归雁这里送东西,生怕赵归雁进宫后少了巴结的机会。
唯独杨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