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睛,只好拱了拱手,道:“奴才粗鄙,如何能议论国事?”
程景颐耷拉着眼皮,不说话。
曹善来额头冒出了冷汗,知晓自己的回答让陛下不满意了。
他咽了下口水,继续道:“陛下向来一言九鼎,旨意已下,朝令夕改的话,有损陛下威信。且百官都说不合礼制,可奴才寻遍大魏仪制,可也没有明确规定,先成婚是不行的。”
程景颐这才抬起眼睛,斜睨了他一眼,说:“曹善来,没成想你还记得这所有的仪制?”
曹善来陪着笑,说:“奴才伺候人的,来宫里第一堂课就是学规矩,自然时刻记在心里,以免犯错。”
他见程景颐终于说话了,就知道自己方才的话他很满意。
曹善来小心翼翼地擦了擦冷汗。
这御前侍候,也不容易啊!
今上心思深沉,他伺候多年都摸不透,好在陛下宽宥,不是大错他都不会罚。
可曹善来却知道,温和不过是假象罢了,骨子里陛下还是一个锋芒毕露,深不可测的人。
他有时候只是懒得计较,他对大多数事物都冷冷淡淡,不上心。
今日这立后的事情,也是见他难得计较。
不过明日满朝大臣就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