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居后院,接触过的男子有限,有肌肤触碰的更是唯二两个人。
前几日惊慌之下拉着一起躲避的那位公子为其一。
赵清鸿是其二。
可这两人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。
程景颐的手掌干燥温暖,让人心底十分安心。
可赵清鸿的手,明明触手温热,可让她无端发冷,有种遏制不住的危机感。
赵归雁视线飘了飘,可他不是她的父亲吗,她是不是不该有这样的想法?
赵清鸿见她垂着脑袋,视线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的手,满意的笑了笑。
她再怎么怨他,心里总归是渴望得到父亲重视的。
赵清鸿亲自领着她往祠堂内走去,一旁的赵秀荣脸色变了变。
赵清鸿一直是严父的形象,对于子女,一向是不太亲近的。如今这番做派,让他难免有些不满。
荣国公府一直以勋功在朝中立足,一个女人,能成什么大气候?父亲何必如此重视?
未免太看得起赵归雁了。
赵秀荣想到每次早朝高坐于上的男人,心底涌上无限的崇敬,年少继位,不过十五载,就开创了大魏几百年来的盛世。
他一向眼高于顶,但他也有骄傲的资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