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自己会哭,可她只是安静地呆着,待身子暖和了点,便拍拍脸起了身。
她心里清楚,眼泪没什么大用处,只能代表着软弱。
宫里更凶险,她总不能每回受了惊吓都哭一场吧?那她眼睛可要哭坏了。
……
翌日,采月发现本该醒了的赵归雁此刻还沉沉睡着,于是小心翼翼地挑开床幔,就见她浑身滚烫,额上全是细汗。
“小姐!”
采月惊叫出声。
赵归雁本来身子就没好,昨夜又受了惊,回来便做了整晚的噩梦,凌晨便发起了高热。
采月喊了几声,都不见赵归雁回应,心下一急,转身跑了出去。
老夫人回了府,这小辈们自该恢复请安,虽说老夫人不管府中事务,但她仍有着超然的地位。
所有的小辈都想在她面前好好表现,于是她刚回府的第一日,福寿堂就很是热闹。
杨氏几人陪着老夫人用了早膳,笑呵呵地说着话。
“怎么不见五丫头?”
老夫人问道。
杨氏没吭声。
昨日老夫人敲打了她一番,今日她不想太打眼。
赵云莺撅了一下嘴,说道:“五妹妹向来生性自由散漫,恐怕此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