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火烛。”
出行一会,孙秀就听到这声音,但柴玉提前把柴威的镇妖司腰牌挂着,所以没惹来盘查。
镇妖司人员都是晚上出没居多,当此鬼魅大乱之世,打更人碰见实属平常。
出了人口繁盛之处,柴玉指挥马儿朝小路行去。
虽然人烟越来越少,但是没有什么妖气鬼影。
“玉妹。”
“啊?”
此时柴玉正在擦拭柴威脸上,被这一喊,忙抬起头,“秀哥儿,怎么了?”
“你知道的,父亲是位修行者,所以会些道术法门,我自小遭了鬼物,父亲算出我有大劫,所以让我躲于房中。”
“嗯,我听过一些表姑父除妖的传说。。”
“如今劫难虽过,但世间多难,不知何时又会碰到麻烦,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。我昏迷时,其实偶有意识,听见几次威弟的话,现在大乾朝对于身怀道术之人,若不能为之所用,提防甚多,我暂不愿投入其中,我身怀道术之事,切记,不传六耳。”
“秀哥儿,我会死死守住这事。”
马车内虽暗,但离的太近,还是能看清楚。
孙秀望着柴玉的脸,突然觉着奇怪。
人有面相,修行之后,会蒙上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