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剥了出来,给她擦脸。
“刚才抓了一只野鸡——应该算是野鸡吧,虽然长着鳞片,但是看着和鸡很像。”楚渊心情极好,眉眼中那曾经郁结的冰霜和愁绪全部融化成了暖洋洋的春水,在英俊成熟的脸上流淌着。
楚環看着他,抬起手。楚渊弯腰俯身,吻上她的唇。
唇舌交缠良久,才依依不舍地分开。
“还疼吗?”楚渊指节轻轻蹭着女孩儿红润的脸颊,“让我看看……”
楚環脸颊涨红,拉开被子。
白日里清晰的光线下,少女妙曼的身躯完美无瑕。楚渊发现昨夜制造的痕迹已消失殆尽,随即发现昨夜还红肿得经不得触碰的私-处竟然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。
“我这新身体的复原能力挺强的。”楚環忍不住得意地吹嘘,“其实我这新脑子也特别好用,简直过目不忘……哎?”
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睛,楚環暗道失策,却是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,又被楚渊笑着摁在了床榻上。
泡着死鸡的滚水变成凉水,屋内的粗-喘和呻-吟才终于停歇。楚渊看着楚環遍身重新出现的红痕,心满意足地起身。他拿起灶边洗净的衣服,给楚環穿上。
“这里是哪儿?”楚環问。
虫洞坍塌会造的失控乱流会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