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哥都二十六了,太老了。”瓶子咕哝着,更像自言自语。
“……”
郁容默默转身,继续撒起驱虫药。古代的小孩真早熟,害得他总被噎得无语。不过……
话说回来,这小孩说他哥……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?莫不是,旻朝的民风,比他想象得更开放啊。
瓶子重新回了草铺上,又跟郁容闲扯了几句,便明显有点精神不济了,靠着墙闭上眼,不知只是在养神,还是睡着了。
郁容仍是站在牢房中央,一想到草铺不知道放了多久,之前上面都休息过怎样的人,就有些……不忍坐下去。
反正,目前没觉得累。
没了人搭话,耳根子清净了,郁容又开始琢磨起自己的境况,想来想去,这无妄的牢狱灾,约莫是被那个叫罗清的郎卫牵连到的……想清楚了,反倒不觉慌张,莫名相信,自己不会出事。
时间逐渐流逝,牢房里光线昏晦,无法辩明是白天黑夜。
郁容只觉双腿发酸了——干站着有点傻,不过……傻就傻吧——便打开系统商城,一条一条地浏览着新上架的商品信息。
只看,不好买,剩下差不多一千五的贡献度,还是留着不动,以备不时之需。
再次刷新商城,忽看到一排熟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