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珠与酪干收妥放好了。
按传统,每间屋子得挂二到四个彩纸灯,前院九间屋子,加上厨房、谷仓和窝棚温室,起码得要二三十个,要在今晚前全部扎好挺赶的。
搬出桌凳,两人在院子里扎起了灯……准确的说,聂昕之在扎,郁容给他打下手。
还不如不打下手,尽瞎折腾了。没玩过彩纸灯的少年大夫,竟是难得的童心大起,忍不住研究扎好的彩灯,一不小心就拆散了架……可不是帮倒忙?!
倒忙帮多了,聂昕之就……
很好脾气地把被拆开的纸灯重新扎好。
郁容回过味来,讪讪然停止了手贱的举动,十分地不好意思,干坐一旁装乖。
聂昕之出乎意料地手巧。
扎出的彩灯,好看又大气,六角、八角的形制,雍容华贵,自有一股宫廷气派。
郁容看着欢喜,只是……
“这是宫灯吧?扎起来好麻烦的感觉,有没有样式简单点的,或者带些趣味的?”
其实是不想朋友太过辛劳了。
“可以。”
聂昕之手上的动作巧妙地变幻着。
花费比之前扎宫灯不到一半的功夫,就制成了一盏……
猫咪形状的灯罩。
可爱,别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