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信任不疑了。
羔裘在身,暖暖的感觉,让人打心底感到熨帖。
摸着裘衣外层的羊毛,极佳的手感让郁容不由得弯了弯眉眼:“不是说年底才能回来吗?”
聂昕之简短地回答:“有事。”
“哦。”
既然没说是什么事,郁容便也不好多问,转而道:“你回来的正巧,我有些事情弄不清楚。”
没有隐瞒,他将与圣人的交谈复述了一遍,又提及到今天赏赐的事情。
聂昕之静静地听完,先行安抚了一句:“照旧即可,无需多思。”
郁容囧了囧。他就知道,这家伙肯定会这么说。可是,他怎么可能不“多思”?
好在接下来聂昕之又给了解释:“你制备的药剂,于民生有诸多裨益,是为大善,受封‘成安郎’理所应当。”
郁容闻言点头,他不是不理解圣人赏赐的用意,却难掩心慌:“所以,我这个成安郎,没什么权利义务,只要每个月领点禄米就没事了?”
聂昕之微微摇头:“如遇春温,或逢大疫,所有医官,无论入品与否,须得受调朝廷,奉命施行救援。”
“就像白鹫镇那一回?”
聂昕之肯定地应着。
郁容松了口气,表示了解:“原该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