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额。
自己真的是……
昕之兄也没做什么吧,他咋就这么跑上了九曲十八弯的弯道,欢欢喜喜的,不想掉回头。
郁容没料到的是,性向跑上了弯道就算了,他的专业莫名也上了岔道。
在陈家坪“接生”过后的第七天,一位豪绅带着家室路过青帘时,其宠妾突然小产,情况危急,在过路人的指点下,找到了郁容家,成了第一个在此“住院”/“陪护”的病人及家属。
比起陈家坪那位妊妇,豪绅的宠妾其病证,要好治多了。
豪绅在本地留待了半个月,其宠妾基本上无碍了,给了郁容一锭五十两的白银,心情不错地带上妻妾奴仆,赶回家过年去了。
其后又数日,距离三十里路,属于另一个县的镇子上,有户人家的男主人,亲自上门请郁容给将要临盆的妻子看诊……因其妻子年数略大,怕有难产之相。
腊月二十五,那家女主人顺利产下男童,郁容带着男主人赠与的丰厚年礼,回到了青帘。
林三哥这时找上了门。
“安胎药?”郁容听罢了他的讲述,惊讶道,“是匡大东家的妻妾需要,还是……”
林三哥笑道:“小郁大夫想必还不知吧,你‘妇科圣手’的名声已经在雁洲传开了,匡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