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叔之意,是官家要求兄长成亲?斗胆询问一下,官家原话是如何说的?”
“这个,”聂旦心虚地转开眼,目光飘忽,“我没听全……”
尽管心里有几分推测,郁容听了对方的说法,仍是控制不住地囧了。
不知是该感动于这一位出自好心,待自己确实有几分善意,可惜办了“坏事”;
或者觉得无语,无辜在即将过年的时候,被人打昏“绑架”了,现如今也不知跑得距离雁洲多远的地方了。
算了。
郁容轻叹,面色无奈:“兄长为人,小叔当比晚辈知之更甚,”不想在莫须有的问题上继续纠结,便是换了语气,透着些许感激,“让小叔操心了,不过大年节的,还是……”顿了顿,道,“放我下车罢。”
大概是自知理亏,聂旦也不发神经病了,小声嘀咕:“真的不跟我去南疆啊?万一老哥真的逼迫勺子娶妻怎么办?”
简直掰扯不清,遂懒得再搭理对方,郁容干脆挪移到车门边,揭开了厚实的挂帘,看向外面。
不出意外,是完全陌生的环境。
“这是……哪?”郁容喃喃出声。
原本神色有几分怏怏的聂旦,突地又来了劲,抖擞起精神,嘻嘻地笑:“一早出了新安府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