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,面上却一点儿也不紧张,嘀咕道:“也不知是苏老头,还是秦老儿,不就是拿蛊吓唬了他们一下吗?”
不知“苏老头”、“秦老儿”指的是谁,感觉很不简单的样子。
车马速度明显加快了,郁容默了默,忽问:“小叔经常被追杀?”
聂旦满不在意道:“不算经常吧,一年就被追杀十几二十回。”
郁容:“……”
不知道该不该信这神经病,如果真的遭遇追杀……
他侧耳细听,除了轮辙马蹄声,根本听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动静。
却见聂旦兴致勃勃:“这回追杀的人好像挺厉害嘛……”
郁容冷眼旁观,无声盯着兴奋起来的神经病,浑身都是戏的感觉。
便这时,马声长嘶,车子猛然停下了。
郁容只觉光线陡地一亮,下一刻,男人熟悉至极的脸庞出现在眼前不足一尺处,惊喜自心底油然而生:“兄长。”
白酝酿了半天的情绪,聂旦见到来人,顿是大惊失色:“勺、勺子?”
聂昕之看也没看他家小叔一眼,伸手将坐在车门边的年轻大夫打横抱起。
郁容一个没防备,整个人便腾空了,不由得汗颜:“兄长你这是……”
“抱歉。”男人沉声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