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开口,适时打断了某人跑马的思绪,“原是为誉王殿下之事,他既回了京,便与我无干。”
莫名有些囧。
郁容旋即心安了,兄长说不用多想他便不胡思乱想了。
却听聂昕之继续说着:“誉王殿下神志有异,行事无常,容儿……”
“不宜与之来往过密,”郁容忍不住接过后半句话,“是也不是?”
聂昕之微微点头,不见丝毫犹豫。
郁容只觉啼笑皆非。
这男人真是……
且不提,他根本没想着与某个神经病有过多牵扯。兄长对“来往过密”到底是如何定义的?
腹诽了一把,郁容将目光投远,冷风迎面,让人不自觉地眯起了眼。
道旁荒芜。
年轻大夫猛是一声轻呼。
“容儿?”
“真是傻啊我俩。”郁容哭笑不得,“刚怎么就没跟马车一起走?”
人生地不熟的,现在还不知得走多远才能找到客店之类。
聂昕之淡声安抚:“不过十里,即有小镇。”
郁容叹道:“也只能这样……”
十里路不算太远,一大清早的,就当散步了。
就是,腹中略觉空空的,不太舒适。
天寒地冻风呼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