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对这男人了如指掌,郁容立刻敏锐地察觉到了,对方平静表象下的……闷闷不乐。
顿时好气又好笑。
遂果断揽过男人的颈脖,郁容在其嘴上啃了一口:“再磨蹭天就亮了,我的哥哥。”
拿肉麻当有趣, 也是心累!
聂昕之反客为主,当即将人压回床上。
郁容:“……”
到底惦记着所谓“异常”, 两人没真闹太久。
消磨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, 便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客房。
罗家整个院子沉陷于漆黑与静寂当中。
郁容倒不觉得有什么异样,估摸着应是子丑交会之时,这个点可不是大家睡得最沉的时候吗!
偏他家兄长发毛病,鬼鬼祟祟的, 搞得跟做贼似的。
腹诽归腹诽,郁容在行动上毫无迟疑, 紧随着男人, 蹑手蹑脚的,“探查”着罗家大院。
尽管面对如聂昕之、聂旦这极少数武力值不科学的家伙,他完全就是一菜鸡, 可系统给予的基本功法厉害且实用,锻炼了两年也算小有成就……至少,如此种情形,他不至于拖后腿。
尽管如此,郁容此刻仍然紧张到了极点,一边紧贴着他家兄长,一边控制不住地东张西望。
“做贼”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