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的那方布帕……
不由得凝眉,手帕是女性私密之物,他一个大男人自是不好开口要求拿来细细一观。
“周兄,”灵光一闪,郁容想到了个借口,“我瞧你气色略有不同,可否让我给你切诊一下?”
周昉祯目露茫然,却也没有反对。
等他们穿过好几座空屋,来到唯一能宿人的宅子——房间空置太久,或是门窗破损,或是屋顶漏雨,看着完好,若不精心拾整一番,其实是不好住人的——燃着油灯,天还没彻底黑,屋里显得亮堂堂的。
“如何?”看到年轻大夫收回切脉的手,周昉祯下意识地问了声。
郁容默了默,斟酌了一番用词,想不出该怎么说好,干脆直道:“我给你写个方子,回头照着抓药,补个一年半载的,最好配合服用匡万春堂的金匮肾气丸与左归丸。”
周昉祯面露迟疑:“金匮肾气丸……补肾?”
郁容颔首:“与左归丸一起,阴阳兼补。”
周昉祯闻言,微微睁大眼,张嘴欲言,却欲言又止。
郁容见他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,不由得心生怜悯,郑重其事道:“肾气亏损,阴阳两虚,还请周兄莫要再‘劳累’了。否则……”
子嗣困难都是小。
为了一时之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