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,当即拉下聂昕之的手,无心观察那些画像,疾步走到周昉祯指示的墙角那尊佛像前。
经年累月无人打点的佛像,破损厉害,原是木头制的,许多部位散落了,几乎只余木板主体。
有个翘起,正好充当一回把手,无需费太多的力气,借之便打开了“门”。
略感惊奇。
郁容弯着腰,从门洞传出去,眼前是好一片郁郁葱葱。
树林,应该与后院墙外的那一片竹林连在一起的。
没有明显的路,地上茂草交错……嗯?
郁容俯身就要伸手,聂昕之抢先一步替他扒开了斜倒的、有半人高的野蓼。
是一条小路,尽管挺隐蔽的,但能看得出来,常年有人经过。
抬头,郁容看着比他还迷惑的周昉祯……好罢,就知道没的问了,不如问他兄长。
“兄长?”
聂昕之依旧没什么表情,淡声道:“可往树林深处。”
这是自然。
大宅里看不出蹊跷,偏偏这里有条隐蔽的小道,事实很明显了。
一行三人,顺着小路往前。
行至了四五丈,乱蓼就明显少了,践踏形成的小道更加显眼,穿行在密林间,少有阻道,便愈发自如。
走着,走着,树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