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猪油膏?谁会送人这么奇葩的礼物。
笑够了,他睨了男人一眼:“兄长认真点。”
聂昕之正色庄容:“也免容儿劳心费力。”
郁容想到了周兄拜托他帮忙制备欢宜膏的事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好罢,是他脑抽了,居然忘了这男人心眼小到针穿不过,对于周兄这一位有事没事喜欢给他写信的朋友,确是几分不太待见。
“换个问题。如果是兄长,给官家送礼物,又该如何?”
聂昕之浅声道:“查抄几个贪官或乱党,没收家产填充国库便可。”
郁容:“……”
有这么一个行无所忌的逆鸧卫指挥使,官家的皇位真能坐得稳吗?
算了,问聂昕之这样的问题,自己根本就是脑昏了。
郁容不想再说话了。
然而,聂昕之却没打算闭嘴:“可是在烦恼送我的生辰礼物?”
郁容:“……”
说好的惊喜呢!还有,兄长也太没情趣了吧,就不能假装不知道?
聂昕之继续说:“无需容儿劳神。”
郁容瞥着他,静待后续。
聂昕之难得面露犹疑之色,迟疑了少刻,道:“曾耳闻容儿浅唱小曲。”
郁容微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