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确是不该。”
聂昕之只道:“言为心声。”
郁容默了默,遂不再装模作样,叹道:“是容轻浮浪荡了。”
聂昕之神色淡淡:“我确实老了,容儿所言属实。”
郁容下意识就要回话——
等等!
好像,两人关注的重点根本不一样。
他觉得不该拿兄长一直没成婚的事情打趣,而兄长介意的却唯有……
老吗?
满腹的歉意,一瞬化为啼笑皆非。
郁容微微张大眼,忙道:“兄长哪里老了,才刚廿九岁呢。”
聂昕之回:“人过三十,如日迫西山。容儿尚未弱冠,韶光正好。”
三十之论,是民间的俗话。
郁容一时无言以对,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家兄长,看来看去都是健壮的青年人,怎么就钻牛角尖啦?
暗叹了一声,他嘴上笑道:“我曾听说,男人四十还一枝花的。”
聂昕之没再说话。
郁容心知,对方的兴头仍是不高,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哄了。
因为,怎么说呢,这个时代人的平均寿命确实不长。
铛——
编钟独特好听的声音,让苦思冥想的年轻大夫回过神。
聂昕之拿着木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