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脸?”
聂昕之也不知听没听懂,却是应了一声“嗯”。
郁容失笑,张嘴正要再说,忽而瞥了眼男人的神态。
跟得了面瘫症似的,偏偏自个儿很神异地能读出一些情绪……
哪天回到现代,说不准能混个微表情专家当当?
赶紧收回发散的思维,郁容清了清嗓子,转移话题,道:“没想到兄长还擅长乐器,要不教我呗?”
想当初上了大学,陡然就发现周围的伙伴们,会唱会跳、文舞双全,好像不会个一两门乐器,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。
作为连口哨都不会吹的半音痴,简直要自惭形秽死。
勉强只好秀一手毛笔字,装一装那啥了。
聂昕之二话没说,直问:“容儿想学哪一样?”
郁容扫视着一大屋子的乐器,琴瑟琵琶什么的应有尽有,笑问:“兄长会哪些?”
聂昕之有问必答:“箜篌……”
没等对方说完,郁容出声:“箜篌?”
对他来说,箜篌比编钟还陌生的感觉,难免觉得惊讶了。
而且……
潜意识里有偏见,认为这玩意儿是女性弹的。
聂昕之微颔首。
郁容想笑,想象一下一米九的大男人弹箜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