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住“心瘾”,戒断不无可能。
圣人轻声再叹,说了句与“神药”之话题八竿子打不着的话:“魏家一片丹心,目知眼见,魏卿其人则慎事谨行,不当疑其心也。”
郁容意会到了其言下之意。
官家认为“神药”有问题——事实也不能说其错了——难免对进献了有问题之药的魏国医,生出芥蒂之心,但在理智上又不愿随意怀疑其用心不良。
于是,所谓请他看诊,不过是借托询病之名,行问药之实。
毕竟他是从海外归来的嘛。许是在官家看来,他对舶来药品的了解胜于本土医者。
种种念头一转而过。
郁容沉吟了少刻,也没多少纠结,顺着圣人的心意,给出了他的说法:“魏大人在方剂治法上素来独出心裁,用药也是别有机杼。”
魏国医是防御大人的弟子兼侄子,在两次疫病中他们不乏接触,敢说他对其人有四五分的了解。
含蓄地替人圆了个场子,他将重点放回“神药”上:“神药未得亲眼所见,臣侄只敢略作推断,如是没猜错的话,神药之所以止咳神效,皆因其所用原药材,是为罂粟。”
圣人插嘴问:“罂粟是何物?”
郁容简单作了解释:“罂粟者,也有唤阿芙蓉的,主行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