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郁容疑虑:“安校尉怎的没事先备好拜帖?”
安朗犀声音微低:“两家久无往来。”
郁容默了。
约莫又是大家族之间的那些事。
暗叹。
这位郎卫一向行事妥帖, 怎么涉及到自家表姐,各种手忙脚乱, 如今连凌府的门都不得入, 如何是好?
“去敲门。”
熟悉的男声在背后响起,郁容不由得一愣,转头一眼便看到丈余外,悄无声息出现的男人。
“兄长这是……”
聂昕之正容亢色, 道:“我有要事欲与凌郡公商议。”
郁容静了,少刻, 轻笑:“那可真是巧了。”
聂昕之“嗯”了一声。
两人交流了没几句, 凌府大门豁然打开,没多久,一群人拥簇着一四五十岁的“山羊胡”迎了出来。
“山羊胡”即是凌郡公, 满脸堆笑,不要太热情。
聂昕之简短地寒暄了几句,是一贯肃严的做派。
郁容悄悄打量着互动的两方人,再一次深刻体会到皇室的尊荣。
按理说,凌郡公算是兄长的表叔,作为长辈,反倒是对晚辈有些……阿谀逢迎,他这一现代人看在眼里,难免感觉几许新奇与微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