昕之浅声回答:“他有公务。”
郁容默了。
反省自己居然睡得这么死,回头被人给卖了怕也是不知晓。
……不对,眼下他已经被“卖”了。
不经意地腹诽,安校尉有了指挥使大人,就忘了勉强算半个恩人的自己。
“难道兄长就没公务?”
郁容扬了扬眉,反问。
官家交待的针对罂粟的处理,应该没这么快就解决好了吧?
聂昕之语气淡淡:“雁洲聚集了众多风波客。”
郁容摇摇头,没再追究。
又不是第一天知晓这“恋爱脑”的家伙黏人的属性,反正“恋爱脑”也没真的耽误过什么正事,官家作为顶头兼直属上司都不在意,他何必啰嗦个没完,平白扫彼此的兴?
毕竟……
之前治小儿梅疮隔离了四五十天,其后对方忙着处理罂粟问题,再就是这一段时日,他一直忙活于“蛇胎”的治疗,两人真的是好久没能安安静静说上几句话啊。
——也怪精力旺盛的男人,每每好不容易闲下来,就扛着他去研究和谐的意义去了。
腹诽了一通,郁容扶着车壁,挤到男人身侧坐下,接着其话语,随口聊着:“那些风波客将罂粟带到了雁洲?”
聂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