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的奇闻异事相比,这种事在他看来算不上奇葩,便是一笑而过,没放在心上。
事实如果是真的,周家亲长有顾虑,同样也算不上过分。
其实双方好好沟通,感觉不是没有解决方法吧。
周兄可能有些冲动了,当然也不排除,许是周家的做法过了火。
念头纷杂,在脑子里打转,皆不过是自个儿在心里随意瞎想想。
到底,亲事是周兄自己的事,周家或许有资格插插手,其间种种思量,作为一外人如何知晓,就别多管闲事了。
只需在朋友万一有难时,及时给予济援便够了。
郁容对阿难微微笑道:“我明白了。”沉吟了片刻,又说,“阿难你暂且在我这儿住下,此去西琴道阻且长,得准备一下才好上路,一时尚不能确定哪日动身。”
毕竟路太远了,赶路加上观礼,耽搁的时日着实有些长,必须提前做好安排。
阿难忙点头:“白泥山小人还算熟悉,若走近道,顺风顺水也就二十多天的路。”
郁容了悟,故此周兄才遣派阿难作向导吗?
转头,他去了书房,找正在处理公务的男人说起这事。
聂昕之听完,简略开口,说了两个字:“冠礼。”
郁容轻拍脑门:“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