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迅速作好警备。
才结束一场战事,乱局未稳,难免有浑水摸鱼、借机生事之辈。
另有二人, 协助年轻大夫,帮忙扶正聂昕之的身体,以便于脉诊。
半晌。
郁容松开了切脉的手,视线在男人的脸庞上游移,面露迟疑, 眼神透着几许纠结。
兄长这是……
睡着了?
郁容一时无法相信自己的医术。
好在,他剩余少许的一些贡献度, 便不再耽搁, 即刻让系统给全面“检测”着聂昕之的身体状况。
结论是劳顿过了头,以至身心交瘁,而筋疲力竭。
郁容默然,又觉好笑又是心疼。
这男人……怎么总是这样?
一会儿让他提心吊胆, 一会儿又囧得他无言以对。
遂轻轻地叹息,紧绷的神经点点、点点地舒缓了。
真好。
兄长一切安好。
真好。
仙门镇解除了危急。
“公子。”郎卫的声音倏地响起, 显然也是焦急与担心, 按捺不住问,“指挥使大人他?”
郁容微微笑了,轻摇头:“劳累过了度。”
也不知这些天兄长究竟做了什么, 居然累到这个程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