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遭,我都不知当日郡主给我下药竟是……亏我还以为郡主当真是因为……才会……”
他说得断断续续含含糊糊,延昌郡主虽听不分明,可回府之后也是听闻父亲所做之事,一时有几分心虚。可再细一听他这话,竟是将自己与父亲混为一谈,顿时大急。
“听你的意思,难不成以为我当日给你下药,是有意要害你?天地良心,你可不能这般冤枉我。”
见对方紧抿着双唇,一脸的不相信,延昌郡主又急又恼,可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:“彼时咱们相处得正好,我疼惜你尚且来不及,又怎会存心害你?”
穆元甫飞快地酝酿好情绪,惨然一笑:“我竟不知,给人下药,致使对方缠绵病榻竟是疼惜对方。”
延昌郡主急得直跺脚:“你胡搅蛮缠,我何时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那你为何给我下药?”
“我说过了,那会儿咱们相处得正好,我舍不得你这般早便离开。”
“难不成你便没有想过,是药三分毒,万一我挺不过来,岂不是白白命丧你手?”
事实是,真正的周季澄确实没能挺过来。
“不会,这药只会让人感到身子疲倦,就像是感染了风寒一般,只静养几日便好,不碍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