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
“只是咱们好些日子没见了,我近日新得了一架古琴,不如你弹奏一首曲子我听听,就弹上回那首……”
“告辞!”穆元甫一拱手,转身头也不回地走掉了。
“周季澄,周……”延昌郡主想要叫住他,可他走得太快,几个箭步便没了身影。
“真真是郎心似铁啊!”她幽幽地叹息一声。
晌午过后,延昌郡主果然便使了丫头把东西送过来,让一直担心她会不会反悔的穆元甫暗暗松了口气。
他拿着那本陈旧的话本从头到尾认真看了一遍,根本没有发现书中有提到什么‘母亲因不愿儿子离家,故而给儿子下药’的情节。
他冷笑一声。
果然好手段,不动声色便能操控旁人替自己除去对手。
他将话本与那半包药一同锁进了锦盒里。
***
这日,穆元甫用过早膳,照样开始临摹原身字迹,忽然有侍女进来道‘大长公主有请’。
他收拾了一下便跟着侍女到了永和大长公主所居的正院,进门便见屋里除了永和大长公主,还有一名头戴碧玉冠,身着绛红衣袍,约莫三十来岁的男子。
只见那男子面如冠玉,一双丹凤眼仿若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