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盯着她服药的。”
“她与你不一样,你是一时遭创损耗,底子却是好的。她,底子本就差。”
“你不是自称医术天下第一么?”
宁大夫气结:“什么自称,老夫医术本就天下第一!”
“天底下所有大夫的医术你都见识过了?还敢称天下第一?你把她调养好,哀家便信你是京城第一。”
宁大夫被她气得胡子一翘一翘,偏又奈何她不得,唯有恨恨地道:“早晚有一日得让你承认,老夫医术就是天下第一!”
冯谕瑧不接他这话,只忙催促他给连翘诊治。
而此时的山脚下,穆元甫一直紧紧盯着上山的路,双脚如同生了根一般,半分也没有移动。
那右林卫已经不见了踪影,不过他很清楚,对方不过是隐入了暗处,实际还是在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。
可那又如何呢?如今他的心思全然放在了山上的那个人身上,只默默在心里计算着时辰,等候那个人的身影出现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久到他的双腿都麻了,上山之路那一头,终于出现了一行人。
他的眼神一亮,目光灼灼地盯着当中的青布轿,只恨不得把布帘盯穿,好教他能看见轿里头坐着的人。
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