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本事在京城种活此花?”
连翘意味深长地道:“只怕赏花是假,赏人才是真。”
冯谕瑧哑然失笑。
“不管怎样,哀家倒真想看看奇花千年一开之景。”
“那连翘便去安排。”连翘应了下来。
“轻车简从去一趟便可,切莫惊动旁人。”冯谕瑧嘱咐。
虽然冯谕瑧没打算惊动旁人,但一直死盯着南安王府一举一动的永和大长公主,到底还是看出了端倪,一时大恨。
“这糟老头子,尽会耍心眼,竟然打算把太后请到府里来!”
唱曲替她解闷的孙公子闻言便道:“这可不妙啊!若太后真的去了南安王府,万一瞧上了王府里哪一个人,那咱们府上岂不是又错失了机会?”
永和大长公主愈发恼了:“正是!糟老头子奸诈得很!这种招数都想得出来,也不知他是怎么说动了太后。”
“大长公主怎知太后便会应他所请呢?”孙公子不解。
永和大长公主冷笑:“若是太后不答应,糟老头子能笑得这般高兴?怪道昨日我见他走路都带风的,原来竟是使了阴招!可恶!”
孙公子思忖须臾,忽地道:“我有一主意,不知可行不可行。”
“你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