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。
在贾赦幼小的心中种下了一颗一定要跟敬二哥学习的种子,并且在未来的日子里贾赦会为之奋斗。
先生的脸也是越听越难看,他不同于贾赦,对策论的了解也不多,只觉得贾敬说得很通顺。
他好歹是个举人,基本的欣赏水平还是有的,至少他做不来这种程度的策论。他都做不来,难道他的学生会可以?
当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也不是没有,但是这前提不也得基于这年轻的那个本来就是有水平的。
可是现在贾敬才十岁,先生又是清晰知道贾敬的水平的,先如今他的策论做的磕磕绊绊的,哪里能做出这种来,还是那种不带构思的。
这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提前准备好的,这个先生的火顿时就冒起来了。这学生看着平时还好,可今天先是敢当庭顶撞他这个老师,又敢拿提前准备好的东西糊弄他。
这位先生觉得,他得找家长,贾敬都误入歧途成这样了,要是再不教,那给就是废了。
先生觉得他既然拿了人家贾家的钱财,那总得替人办事的。当然更多的是,他担心要是处置了贾敬,遭到公子爷的报复可怎么办。
贾代化刚刚回到家,就听到族学的先生找上门来了。
“这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