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赦觉得他敬二哥肯定是装病逃学,等他当面叫破了这件事,那贾敬岂不是也只能跟着他一起去族学。
“赦儿啊,这是要去族学?”贾敬前世跟贾赦倒是也没什么深仇旧恨的,反倒是觉得贾赦也是个可怜人。
前世他一直不怎么明白,贾赦好好的一个嫡长子,怎么叔父和徐老夫人都把他往废了养。现如今推到他自己身上,他也大抵明白了,大概就是为着韬光养晦吧。
只是徐老夫人和叔父可能没想到,史氏对贾赦来说实在不是个慈母,也完全没想到他们的用意,一味的觉得贾赦不堪重用。
等徐老夫人和贾代善相继去了以后,倒是仗着孝道硬生生的把荣府弄的长不长,嫡不嫡的。
而贾政那个看着正儿八经的人居然也能长年累月的窃居荣禧堂。虽说贾政不是住了荣禧堂的正堂,毕竟那地方是连袭了爵的贾赦都不敢住的。但哪怕是荣禧堂的厢房,也不该是贾政这个分出去就是旁支的人该住的。
是以贾敬对贾赦到也算是关爱,都是个可怜人,贾赦还是个傻白甜一般的可怜人,贾敬也就自然想多关爱些。
“是呀是呀,今儿不是休沐的日子,自然是要去族学了。”所以二哥你快把手里的狗放下,狗我们荣府可以寄养,书我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