绷不住都笑场了,这段小品快要演不下去。
两人起身,掸一掸衣服,快速原路返回,别耽误剧组进度。
“我枪呢?”团长低声道,“枪还给我。”
地下党把手枪丢还给团长,二人迅速又回到你死我活势不两立的相杀关系。
“不好意思啊同志们,”裴琰一笑,对导演组一群人解释,“迷宫比较深,绕进死胡同,迷路了,刚才差点儿就没走出来啊。”
……
月余之后,拍摄进度终于过半。
今年的秋老虎十分凶猛,每天在片场晒得头晕眼花。
庄啸整个人黑了一层。大伙开玩笑说,庄团长刚进组时,还是“民国五大美男”里吊车尾的一位。进组一个多月,晒成煤球样儿,一脸黢黑,和美男都不沾边了。
裴琰都晒脱皮了。他皮肤偏白,一晒就红,然后从头顶开始一直蔓延到后脖颈子和肩膀,疯狂地脱皮……
有时早起,庄啸先到他的房间,帮他抹防晒。裴先生就需要旁人督促提醒,孩子需要人照顾着。没人照顾的时候,就邋里邋遢。
“给我涂成白面人儿一样了。”裴琰嘟囔,“啊——疼!啊——”
“疼?”庄啸皱眉,“你脑袋上起水泡了你知道么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