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喜,挪动身子,不得不离他近些。
馨香入鼻,萧承渊屏息,想阻止她靠近。
待视线落在两人交叠的衣袂上,唇张了张,将口里的话咽回去。
前世她带着那身香味日夜在身旁伺候,足足熏了他两个月才导致他毒性加重,反正这回时间不长。
何况,他越是在人前表现出对裴氏满意,宫里的人越放心。
裴时语从丫鬟手里捧起对半开的瓜瓢,突然,手里一滑,瓢里的清酒悉数洒落在地。
宽敞内的寝殿内,瓜瓢坠地的声音格外清脆。
在一旁伺候的丫鬟仆妇俱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,王爷本就不喜新娘子,新娘子却搞砸了合卺礼,她这回要倒霉了。
裴时语“自知”闯了祸,精致的芙蓉面变得煞白,战战兢兢起身不住道歉:“王爷……对不起,妾身不是故意……”
话未说完,宽敞的寝室内传来裴时语的惊呼,接着是萧承渊低低的闷哼声。
众人睁大眼睛,朝喜床上上看去,二人摔在了一起。
原来,吉服繁复厚重,新娘子方才起身道歉时不小心踩到了裙摆,幸得王爷出手拉了她一把。
然而王爷自腰部以下没有知觉,伸手勉强够到王妃后便后力不继,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