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度之恶劣,连他自己都感受得到。
但不知为何,他就想看她能忍到哪一步。
裴时语紧咬后槽牙,很好!今日之辱她记下了。
如今的她无依无靠,没有回应之力,来日方长,但愿他日夜祈祷不会有落在她手里的那日。
裴时语垂眸,等眼里的湿意都逼回去了,弯腰捡起仍旧完好的瓶身,她不言不语走到箱笼前,取出一个一尺来长的梨木盒抱在怀里。
最重要的东西如今已在她手里。
离开前,裴时语来到拔步床前,恭恭敬敬地同萧承渊行礼:“王爷早些歇息,妾身先行告退。”
礼仪里挑不出半点错处。
瞧着她故作副云淡风轻的模样,萧承渊突然觉得很窝火。
他没打算让她今夜歇在新房,但她不能这样离开。
萧承渊勾起唇角,眼里暗涌不断:“本王让你离开了么?”
裴时语抬头回望,目光淡淡地在萧承渊没有知觉的下半身上扫过,她丹唇轻启,嗓音轻轻:“妾身有留下的必要么?”
第5章 爱谁伺候谁伺候b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