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。
“再者,尽快查出缃莹花是如何到裴氏手上的。”
“是。”
离开正房之前,沐长史深深看了眼萧承渊。
照王爷时常被裴氏牵动情绪的情形来看,他不会没将人策反,先将自己搭进去吧。
罢了,王爷并非感情用事之人,他有数。
***
裴时语从萧承渊那里出来后,在西厢房用了午膳,休息了一阵之后,胃部不适缓解了许多。
春晓仍很心疼:“不是有府医在么,不如婢子替您去请元大夫。”
“不碍事,以后会注意。”
裴时语这会唯一能想到萧承渊的好,是前世她替他按摩时犯了胃疾时,恰逢元大夫例行给萧承渊问诊,萧承渊满脸嫌弃地让元大夫给她开了道方子。
前世她初入王府时,日日惶惑不安,疼了不舒服了只敢忍着。
那是他第一次从祖母以外的人那感受到善意,才在过去三年里,无论处境再艰难,总忘不掉他的那点好。
门口传来敲门声。
春晓去开门,紧接着,裴时语听见春晓饱含惊喜的声音:“元大夫!”
须发皆白的老者背着药箱站在门口,笑得慈祥:“听说王妃这里有一味名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