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毒能解,岂不是意味着祖母的毒也能解开?
她潋滟的眸光中难掩雀跃,忍不住问道:“请问胡大夫,解毒过程是否会很痛苦?”
“这是自然,”胡元不假思索回答,“这也是此毒难解的原因之一,用人们常提的说法,大概就是差不多死一回。”
萧承渊前世经历过,心里有所准备,自然是不怕的,闻言不动声色将视线投向她。
裴时语想起了祖母,面上不受控制带了忧色,忍不住问道:“是否有不那么痛苦的法子?”
女子的愁容落入萧承渊眼里,他有种恍如隔世之感,前世她总用这种目光看他。
那时她还不知晓封家人的真面目,是故意装给他看的。
如今她明白了谁才是值得信赖之人,定然会希望他能活得长长久久的,总会带了几分真心。
人总是要朝前看的,萧承渊深深看她一眼,幽幽道:“怕什么,又死不了。”
意识到沐长史与胡大夫在,方才的语气过于生硬,声音不觉放软了些:“胡大夫定会有办法。”
听到萧承渊的话,胡元也反省,院里的喜字还未除,说明这是一对新婚夫妻。
当着新妇的面说她的夫君差不多要死一回,是他欠考虑了,连忙为自